【曦瑶/忘羡】敛芳尊养成记
又名教你如何养成一只敛芳尊
脑洞来自基友吃刀吃多了产生的怨念 @一个红细胞
一发完结防弃坑小短篇
无脑傻白甜狗血三俗天雷OOC
联动条漫见评论
01
云深不知处多了一个小孩，看起来约莫三岁大。蓝家现任家主泽芜君亲自带回，养在寒室。知道这个存在的，却只有蓝忘机和魏无羡。
看着蓝曦臣怀里粉雕玉琢的小孩儿，眉间一点朱砂衬着胜雪的肌肤，尤为醒目。
魏无羡戳了戳小孩儿软乎乎的脸蛋，迟疑道：“这孩子......莫不是敛芳尊的私生子？”
蓝忘机看了眼蓝曦臣，他知道自家大哥对敛芳尊的感情，面无表情的拉了拉魏无羡，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
蓝曦臣却只是轻轻摇了摇头，苦笑道：“他就是阿瑶。”
“金光瑶？”忘羡二人皆是惊讶不已，饶是蓝忘机，也有些难以置信：“兄长确定？”
正因他清楚金光瑶死后蓝曦臣的状态，更清楚他当初闭关的原因，然而此时距金光瑶死后已有三年的时间，这才有些难以置信。
蓝忘机看了眼身边的魏无羡，不，十三年尤可，三年，未必是天方夜谭。
“我时常回阿瑶不在的那地，直至今日，我再到那处，却发现他与狼作伴，凭着这点朱砂并不算什么，但灵魂，总是不会错的。”蓝曦臣叹道。
世人皆道敛芳尊机关算尽，这死后之事，竟也算得如此之好，也不知是用了何等术法变成了这样的孩童模样。
小孩儿不懂事，见蓝曦臣摸他，便咯咯的笑着，抓起蓝曦臣的手不放。蓝曦臣捏了捏金光瑶的手，眼底尽是温柔。
“兄长待如何？”蓝忘机又道。
“先放在寒室顾着，过几年再告诉家里。”蓝曦臣道。
“大哥你，不打算告诉外边了么？”魏无羡捏了捏金光瑶的脸，“要我说不告诉也可以，省的那些多管闲事的又来借题发挥。”
蓝曦臣侧了侧身，没让魏无羡再继续他的动作：“我不想骗他，希望他活在阳光下，等他长大，再说吧。”
魏无羡撇撇嘴，收回了手。蓝忘机有些无奈，握住了魏无羡的手，道：“一切依兄长所言。”
02
蓝忘机和魏无羡多了个小徒弟，金光瑶的身份不能对外公布，自然是由他们二人负责教导。
蓝忘机从前便与金光瑶无甚往来，加之又不知怎样与这般大的孩童相处，更何况这孩子未来极有可能成为长自己一辈的存在，平日里便除了正经法术教导也没太多接触。魏无羡倒是没有什么心理压力，从前只见高高在上的敛芳尊，如今也不过是个小孩儿，可爱至极，怎能不好好调戏一番。
不过金光瑶似乎更喜欢与蓝曦臣在一起，大抵是因为是蓝曦臣把他带回来的。三个人没有带过小孩的经验，好在金光瑶不哭也不闹，乖巧无比，倒也相安无事。
金光瑶七岁的时候，蓝曦臣便公开介绍给了家里。众人倒也不觉得奇怪，蓝氏爱捡孩子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又有蓝思追作为先例，既然是宗主带回来的，那便是好的。
只是众人不太明白，为何这孩子取的是从前敛芳尊的名字。从前那金光瑶臭名昭著，最后更是被蓝曦臣大义灭亲，偏偏捡了个孩子就要叫金光瑶？
但宗主没有给出任何解释，他们也总不能明目张胆的出来质疑。便也就此作罢。
“曦臣哥哥。”金光瑶见蓝曦臣来看他，一把丢了手里的剑，直直扑了上去。
蓝曦臣伸手搂过怀里的人儿，笑道：“阿瑶今日学得如何？”
“早上是含光君教我诗书，方才羡羡在教我剑法。”金光瑶一把抱住蓝曦臣的脖子，顺势蹭了蹭。
“呵，这小子，待遇啊，见到蓝湛就叫含光君，见到大哥你就叫曦臣哥哥，而我就只能被叫羡羡。”魏无羡叼了跟草，靠在不远处的树下，脸上满是揶揄。
“因为阿瑶最喜欢曦臣哥哥了。”金光瑶转头朝魏无羡做了个鬼脸。
蓝曦臣一愣，魏无羡翻了个白眼，转身就走，便摆手边道：“没法教了没法教了，大哥你带他玩玩吧，今天就到这了。”
金光瑶还没反应过来，一把又被蓝曦臣搂在了怀里。他抱得极紧，仿佛不这样怀里的人就要消失了那般。
金光瑶看不清他的表情，被蓝曦臣这有些异常的举动吓了一跳，迟疑道：“曦臣哥哥，你怎么啦？”
蓝曦臣又抱了一会，这才肯松手，脸上仍带着温和的笑意：“阿瑶想下山玩玩么？”
金光瑶一听，乐不可支的抱着蓝曦臣亲了一口，小孩子么，表达感情的方法从来是直白得很。但蓝曦臣明显僵了一下，却很快又恢复，道：“走吧，阿瑶。”
这是金光瑶第一次下山，他一直住在云深不知处里，倒不是蓝曦臣明令禁止的不允许他下山，只是没人带着。他才是不久前才被带到蓝家众人面前，故而还真是没有机会下过山。
街上很热闹，姑苏也算的上是个挺大的市镇，就算不是庙会节日，街上贩夫走卒也是络绎不绝。
蓝曦臣牵着金光瑶在街上走着，这次他们没穿蓝家的家服，到像极了普通人家的兄弟。
金光瑶好奇的转头看周围的一切，魏无羡同他讲过这俗世的场景，但书中所写也好，他人转述也罢，却仍是不比这亲眼所见。
但再好奇，金光瑶却也仍是乖乖的拉着蓝曦臣的手，不吵闹也不停留。
蓝曦臣无奈，摸了摸金光瑶的头，道：“阿瑶饿么？前面有家馄饨店不错？阿瑶想去尝尝吗？”
金光瑶咽了咽口水，但只是道：“要是你想去，我就去。”
蓝曦臣笑笑：“好好，我想去，阿瑶陪我吗？”
“陪你！陪你！”
馄饨店的老板是个极其乐络的人，见着金光瑶这样漂亮又乖巧的小孩儿，便多给了几个。蓝曦臣和金光瑶面对面坐着，姑苏蓝氏崇尚素食，平日里倒是少有荤腥。但这碗里的馄饨明显成功吸引了金光瑶，也顾不得那么多讲究，大快朵颐。
蓝曦臣慢条斯理的吃着碗里的馄饨，更多的是看着金光瑶。
“蓝曦臣！我这一生杀父杀兄杀妻杀子杀师杀友，天下的坏事我什么没有做过？可我唯独没有想过要害你！”
“曦臣哥哥？”金光瑶见他莫名发起了呆，疑惑道。
蓝曦臣这才回过神来，温和道：“怎么了么？”
“曦臣哥哥不舒服么？怎么今天怪怪的？”金光瑶眼里带着明显的担忧。
“我没事。”蓝曦臣摇摇头，笑道：“我很好，很开心。”
03
金光瑶觉得，蓝曦臣真是世界上最好的人。小时候把他从狼堆里抱回来，悉心教导，温和但又不纵容，文雅但绝不酸儒。教他诗书礼乐数赋射，教他心法教他剑法，可以毫不夸张的说蓝曦臣是给了他第二次生命的人。
他喜欢蓝曦臣。
但他不是没听过泽芜君和敛芳尊的故事。巧得很，金光瑶对着镜子抚上自己的眉间。
若他换上兰陵金家那金星雪浪袍，和当年的敛芳尊比，风华可能与之一比？尽管他知道敛芳尊不是什么好人，恶行他自己听了都忍不住想要骂一句禽兽不如罪恶滔天，哪怕敛芳尊和蓝曦臣是至交好友。
可是为什么蓝曦臣要给他取名也叫金光瑶？
是因为他长得像敛芳尊？家里从前见过敛芳尊的人都那么说。
但蓝曦臣不说，他也不问，也不说，姑苏蓝氏宗主何等修为，不想给这白璧无瑕蒙上一星半点的尘埃。
金光瑶叹了口气，抓了手边的配剑便离了房间。他已经十七岁了，再过几个月便满了十八，巧得很，他的生日刚好是敛芳尊的忌日，也不知道蓝曦臣怎么想的。
他十五岁过后便搬离了蓝曦臣的寒室，不和他住在一起。
“宗主，你在吗？”金光瑶礼貌的敲了敲寒室的门。
蓝曦臣却亲自来给他开了门，拉他进门：“阿瑶，进来吧。”
“宗主找我来有何吩咐？”金光瑶看着牵着自己的手，感觉脸有些发烫。
“阿瑶与我，不必如此生分。从前不是一直叫曦臣哥哥？”蓝曦臣拉他坐下，顺手给金光瑶倒了一杯茶。
“于礼不合。恐宗中有微词。”金光瑶接过茶杯，低声道。
蓝曦臣沉默半晌，又道：“过段时间，便是你生日，有些事情，我仍是觉得应该告诉于你。”
04
金凌有些尴尬的看着对面的金光瑶，一时间竟不知道如何开口。
可不是吗，长得和自家小叔当年七八分像的脸，顶着和自家小叔一模一样的名字，若不是穿着蓝家家服还比自己小了一轮，他都快怀疑是不是自家小叔缩水了反魂了。
蓝思追坐在金凌旁白，见状，握住了他的手，复又转向金光瑶，道：“阿瑶为何突然跑到兰陵来了？可有和宗主知会过？”
金光瑶看他一眼，他并不讨厌这气度上和蓝曦臣有几分相似的青年。金光瑶沉默半晌，终于道：“我没和他说，我.....”顿了顿，他又道：“他说我就是敛芳尊。”
当啷一声，金凌手里的杯子直接掉到了地上，碎成了两半。蓝思追也是被震住了。
“阿瑶....不.....是，敛芳尊...不...小叔......我....”金凌有些结结巴巴的，“泽芜君他没开玩笑？”
蓝思追摇了摇头，艰难道：“蓝氏家训，不打诳语。宗主他......从不开玩笑。”
“那么金宗主。可否收留我些时日？”金光瑶踌躇道。
“没问题没问题，想住多久住多久。”金凌忙不迭道。
金光瑶就这样在兰陵住下了，姑苏蓝氏却只带来家主的一句回复“有劳”
众人摸不准蓝曦臣的意思，但事已至此，金凌也只能由着金光瑶住着，再者，若真像泽芜君所说，那金光瑶，本就该住在兰陵。
金光瑶对着姑苏来的回复，也没说什么，他的身份太过特殊，金凌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他交流。故而大多时间都是他一个人坐在院子里。
是夜，金光瑶默默又坐在院子里，正兀自想着今后到底该如何作为，屋顶上蹿下两个黑影，其中一个更是直接朝他扑过来。金光瑶抓起手边的佩剑，掐了个剑诀就朝黑影攻过去，却被灵活的错开了。
“这可不行啊阿瑶，若我们是敌人，你已经完蛋了”
金光瑶这才看清楚来人，惊喜道：“羡羡！......含光君”
魏无羡坏笑着捅了捅蓝忘机，道：“嘿，不招待见啊，含光君。”
“你们....我....”金光瑶垂下手中的剑，道：“对不起。”
魏无羡故作惊讶道：“干嘛突然道歉。”
“我以前，给你们弄了很多麻烦，对不起。”金光瑶鞠了一个躬。
“嘿你才知道，你小时候可麻烦了，可把我们累坏了。”魏无羡揉了揉金光瑶的脑袋。
“我不是这个意思，以前.....我还是敛芳尊的时候...”金光瑶艰难道，亦师亦友的前辈，有朝一日突然知道他自己以前害过他们，怎么能不难过。
“那又怎样，你现在又不是敛芳尊了。”魏无羡自顾自的坐到石凳上，托着下巴看他。
“或许你该听听，兄长那时候的事。”蓝忘机忽然道。
“哎哎，我居然不知道，蓝湛你快说说。”魏无羡一把拉过金光瑶，让他也坐下。
“敛芳尊去世后，大哥一直很消沉。”
“众人只是以为，泽芜君是因为错交恶友而难过不已。”
“但大哥什么也不说，后来便总是闭关。”
“宗族的事务，全是由我和族中长辈代理。”
“后来我们才发现，大哥时常回你被杀的那处。”
“再后来，便是他抱回了你。”
三人又是一阵沉默，末了，魏无羡才抓了抓头，道：“阿瑶你明白了？”
金光瑶低着头，两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半晌他道：“我明日便赶回姑苏。”言毕，转身便匆匆进了房间，也没管还在院子里的蓝忘机和魏无羡。
魏无羡看着金光瑶的房门，叹道：“蓝湛，那十三年，你也是这般？”
蓝忘机表情仍是淡淡的：“无妨，只是多弹了几曲问灵。”
05
金光瑶回到姑苏的时候，蓝曦臣正在寒室里作画，他提着的笔已经在半空中悬了许久，画上的墨迹已是半干。
直到金光瑶敲响了寒室的门，蓝曦臣才回过神来。
这次金光瑶没等蓝曦臣，直接推了门进去。蓝曦臣仍是温和道：“阿瑶，你回来了。”
金光瑶看了眼蓝曦臣桌面的画，牡丹。
“二哥。”他道。
蓝曦臣一惊，手中的笔抖落一滴墨，在纸上晕染开来，突兀非常。
“我以前......是这样叫你么？”金光瑶苦笑道。
“是.....”蓝曦臣放下手中的笔。
“我不记得从前如何，但我只知道，这辈子，这条命，算是你给的，蓝曦臣，我喜欢你。”金光瑶转了个身，“我说完了，再见，蓝宗主。”
还没走出几步，却又被人一把拉回，并强行扭过身子。金光瑶惊呼一声，便被蓝曦臣吻住了。他没见过这样急切的蓝曦臣，像是一汪清泉，突然激起了千重浪。
而后他放开了他，复又轻轻的，抱住了他。
他被蓝曦臣吻得有些气息不稳，靠在蓝曦臣怀里，脸有些红。
“忘机都告诉你了，是么？”
金光瑶笑笑：“是”
“我一直觉得，我认识的阿瑶是怎样，他就是怎样。”
“可是二哥，做过了就是做过了，那些罪孽，不会因为我不记得了就不存在。”金光瑶道。
“我陪你，慢慢洗刷。”蓝曦臣仍是抱着他，力道大得仿佛怕他下一秒就会消失。
一如当年。
“阿瑶，我也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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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责任小脑洞;：
某年某月某日，蓝忘机踏进寒室，便看到自家大哥正在满脸宠溺的摇着拨浪鼓逗着还是小孩子的金光瑶。
“兄长......”
“忘机，你来了，我买了一个拨浪鼓给阿瑶，听说小孩子都喜欢这个。”蓝曦臣说着，手中的拨浪鼓响得更清脆了些。
金光瑶也被逗得咯咯笑。
蓝忘机面无表情的看了一会，转身就走：“我去找魏婴。”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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